秦冠清措手不及就成了挡箭牌。
姑娘们好奇的目光将他淹灭,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其实本王的箫是皇兄教的,所以你们听着觉得皇兄吹得更好很正常,毕竟一个师傅一个徒弟嘛。”
姑娘们发出惊叹声。
二皇子已经吹得那样好了,不敢想太子殿下有多厉害,心中顿时懊悔不已,早知昨天晚上竖起耳朵来听了。
太子殿下可不是那么轻易展示才艺的人,想再听到他吹箫要等到猴年马月。
突然,一声尖叫。
“小姐!”
众人看去,年宿宿靠着身后的小丫鬟,双目紧闭,血色全无,看似是晕过去了。
秦君郁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过去。
和他同步反应的还有秦冠清,但他比秦君郁慢了一步。
在众人的震惊、惶恐的注视下,他将年宿宿打横抱起,快步走出鹤鸣阁,知画立马跟了过去。
廊桥上留下一个逐渐远去背影。
秦冠清悻悻收回已经伸出去的手,手里空空,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李瑶鸢就站在他侧边,目睹了他整个心路历程。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平静地道:“二皇子,年姑娘身体不舒服,劳烦您请个太医到春和景明给她瞧瞧。”
秦冠清怔怔地应了一声,失魂落魄地离开。
李瑶鸢跟在他身后,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在廊桥口分开。
鹤鸣阁内剩余的人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今天发生的一切足够她们消化好几天的了。
秦思逸看了眼秦奉天,发现他脸色阴沉,随口开了个玩笑想逗他开心:“怎么了三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