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大腿,“今夜除了方才陈姑娘作了一幅画之外都是些歌舞,不如李姑娘来开个头,若谁有意也想参与,朕一律有赏。你们觉得如何?”
自然没人敢说不好,纷纷赞成。
李瑶鸢骑虎难下,她倒不是不会作,就是需要思考得久一点。
王月娇为了增加难度,还提多一个要求:“既然要写,不如就写有挑战性一点的,我们以酒为题作七律诗怎么样?李姑娘要是作不出,就得自罚一壶凌云酒。”
李瑶鸢脸色苍白。
古诗有两种诗体最难写,一种是五绝,一种是七律,王月娇点明要七律,作不出就得罚一壶堪称盛京最烈的凌云酒,这不明摆着想让她下不来台吗?
皇帝乐呵呵地答应。
她没有办法,只好绞尽脑汁开始想。
帐内众人都安静下来,与李瑶鸢一样也在想要如何作这七律。
王月娇得意洋洋,坐下来盯着李瑶鸢看。
见李瑶鸢眉心紧锁,攥紧手帕,一看就是想不出来,她瞬间心情舒畅。
一刻钟后,皇帝酒都喝得有点乏了,宁妃看气氛不对,开口提醒:“李姑娘,还没想好吗?”
李瑶鸢勉强说了一句:“琼浆玉液醉人心,入口生津忘俗事。”
后半句她想不出来,甘愿认输。
“臣女才疏学浅,让皇上失望了,臣女自罚一壶凌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