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用眼睛看就能临蓦成这样已经很好了,有多少人照着名家的字帖练了一辈子,都学不到一个“形似”?
年宿宿发现他在看自己的字,浑身不自在。
她双手往上一压,盖住了自己的字,堵气般质问他:“殿下不会好心当成驴肝肺,帮忙写信没能得句感谢,反要挖苦我字写得不好吧?”
秦君郁轻笑,弹了下她的额头,她吃痛地捂住,怒目圆瞪。
“本王什么时候笑你的字了?”
“只是觉得与本王写的有几分相似,多看了几眼。也不知道是谁先心虚起来,恶人先告状。”
他擒着抹玩味的笑,若非面如土色,根本看不来是重伤之人。
年宿宿觉得这信没有写的必要,凭他这精气神分明自己就能走回东宫去。
她的字和他相像并非意外,也不是临时照猫画虎的成果,而是去年十二月中旬她曾照着他的字练过一段时间。
怎么练都不像,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