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能立功,凭功勋和皇帝谈条件也未尝不可。
箫剑霆心里燃起了希望,瞬间精气神满满。
年府。
夏丁香的牌位被供奉进年家祠堂,虽说是在角落的位置,却足让年巧月哭红眼。
她盼这一日太久了……
以后她就是名正理顺的年家二小姐,再没人能骂她是野种了。
年巧月跪在神龛前,红着眼上了三柱香,虔诚地叩拜三下,最后怯生生看向年丞运。
“爹,您不来上一柱香吗?”
按照规矩,家主和主母都要上香、跪拜,这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是对她身份的认可。
可年丞运并没有要走这套流程的意思,更别说杨月蓉,她没有当场掀桌就不错了。
不等年丞运出声,杨月蓉就阴阳怪气地说:“夏丁香就是一个给我洗脚的贱婢,能让她入祠堂你们已经给足你们娘俩面子,还得寸进尺想我们给她磕头上香?没门!”
“贱婢就是贱婢,死了都不安生,祸害我们一家子!”她狠狠往地上啐了口口水。
在辱骂夏丁香和年巧月两人上,杨月蓉从不吝啬那些不入流的污言秽语。
年丞运这些年早已听得麻木,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算是默认了她说的话。
年巧月红着的眼立马就湿润了。
她扭头去看年宿宿,“姐姐是后辈,总该给我娘磕个头吧?”
入了祠堂就是妾,是年宿宿的庶母,后辈给长辈磕头,要求并不过分。
可杨月蓉直接拽住年宿宿的胳膊往身后拉,怒目圆瞪,“你想让我女儿给夏丁香磕头?年巧月你是什么东西敢提这样的要求!”
杨月蓉觉得这是在羞辱年宿宿,亦是在羞辱她。
年巧月泣涕涟涟,“夫人……我娘入了祠堂,就是姐姐的庶母……”
话音未落,“啪”一巴掌落到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