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如蒙大赦。
“这就受不了了?”秦文渊睨了她一眼。
她撇嘴,“要不你来试试磨两个时辰?看你受不受得了?”
秦文渊冷哼,“你以为我没试过吗?”
他搁下笔,将手边那一沓写满字的宣纸卷起来,“我刚开始练字的时候,皇兄就让我边磨墨边看他练字,一站就是半天,远不止两个时辰。”
年宿宿有些意外,原以为秦君郁对自己亲近的人会温柔些,没想到还是雷霆霹雳手段。
他五岁时就受了这些苦,年宿宿不意思再抱怨。
她埋着头,没再说话。
秦文渊又道:“皇兄练字一般都两个时辰起步,你这就受不了了怎么能行?”
年宿宿:?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看出她的疑惑,他无奈摇头,“皇兄练字的时候需要有人在旁帮忙磨墨,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