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之前有一位守门的侍卫,就因被老爷撞见和年姑娘多说了几句话,言语间有放人进府的意思,第二日便被打二十板子赶出府了。
有这前车之鉴,说什么他们都不可能松口的。
年宿宿冷哼一声,傲娇道:“我今日不是来找李姑娘的,我要见李大人。”
两名侍卫脸色一怔,皆露出惊讶之色。
她勾了勾嘴角,“麻烦二位通传一声。”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右边那位抱拳作揖,“年姑娘请稍等。”接着一溜烟跑进了府里。
年宿宿心中不由得感叹:还是她爹的名字好使啊!早知如此,她前几日就去让年丞运写一封问安信,再亲自送来,进入李府还不是易如反掌?
不一会儿,通报的侍卫回来,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手势。
年宿宿“哼”一声走进去,仿佛赢得了什么比赛的胜利一样骄傲。
她和门口那两位斗志斗勇十来天,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当然要抬头挺胸。
虽是进来了,但有两个丫鬟以带路的名义跟着她,她不能直接去找李瑶鸢,先去见了李知义。
在朝中李知义算得上是半个中立派,半个太子党,属于两边都不认的那种,他一直想拉拢年丞运,但年丞运是个古板,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根本不屑于搞结党营私。
所以这次年宿宿打着给年丞运送信的名义过来,李知义就算知道她目的不纯,也得恭恭敬敬将她迎进来,否则得罪的可是年家。
年宿宿将信送到,李知义伺机打探年丞运是什么意思,奈何信只是一个帮她进李府的工具,是她央求年丞运胡写的,里头没什重点。李知义问起来。她只能含糊其辞。
两人打太极打了几十个来回,李知义问不到他想要的,年宿宿思忖着要怎么合理提出去看望李瑶鸢且不会被李知义拒绝。
最后还是搬出了年丞运。
“父亲还问我怎么这几日不与李姑娘走动了,是否两人生出什么嫌隙,又以为我惹恼了李姑娘,立马要拿我亲自来给李大人赔罪呢。”年宿宿笑得意味不明。
李知义是个精明的,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却也只能笑道:“等瑶鸢身子好些了我定叫她登门去看年相,别叫两家有误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