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秦君郁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中划过一丝嘲讽。
年府,东厢院。
惊蛰提着两盒龙须酥,手里还拿了封信,吹着口哨敲响房门。
“大小姐,有你的信。”
门“吱呀”一声拉开。
年宿宿没打算让他进门,摊开手掌抖了抖,道:“信呢,拿来。”
惊恐无奈地耸了耸肩,嘟囔道:“不就是上次不小心打碎你个破瓷瓶嘛,至于这么防着我嘛……”
年宿宿一听,立马要发火了,那可是她研制的毒药,惊蛰不咸不淡一句“破瓷瓶”,她半个月的心血付诸东流。
眼见她要破口大骂,惊蛰把信往她手里一拍,一溜烟跑了。
临了回头朝她喊:“这是缘来酒楼的老板给我的。”
年宿宿撇撇嘴,关上门。怪不得他手里提着缘来酒楼的龙须酥呢,原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替云剑锋跑腿来了。
她不曾与云剑锋有过书信往来,上次见他还是一月多前她去探玄机的下落,两人在缘来酒楼里匆匆说了两句,而后便没了联系。
时隔多日,云剑锋突然来信,很可能与玄机有关。
想到这个可能,年宿宿不由得激动起来,颤抖着手将信拆开。
寥寥几句,都是些问候的场面话,最后一句是约她到酒楼见面,有要事相告,看语气他并不着急,反而有让她挑个空闲时间再去的意思。
可年宿宿却不得不急。箫剑霆在江南九华山剿匪,前几日有传言说天玄山庄的庄主曾现身过,似乎是不满朝廷的人自作主张,插手他们的事。
不过也是只传言,因为若照他们所说玄机若是不满箫剑霆在九华山的所作所为才出现,在箫剑霆初剿匪时就该出手阻止才是,也不会任由山匪们被斩草除根还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