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了然。
她托着下巴看向楼下,目光飘远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不想他唯一留下的东西毁在我手里,便跟着原来的账房先生学了大半月怎么算账,怎么看账。”
“今天是第一天上手,没想到学的东西和真正接触到的根本不一样,太难了!”
箫云筝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看来我适合干这行,专业的事还得让专业的人去做。”
年宿宿忍俊不禁,“账本可不是那么容易看的,你才学了半月就想精通是不可能的。”
箫云筝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没说两句就将话题扯远了。
年宿宿心里有疑惑,疑惑她对崔雨青究竟是什么感情,但她不敢问,毕竟人已经死了,再多说也无益,反而惹生者心伤。
她权衡着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没想到箫云筝先问起她和秦君郁的事来。
“你和郁哥是真的两情相悦,年伯伯棒打鸳鸯啊?”箫云筝八卦地看着她,眼里光芒四射。
果然人在打听八卦的时候精力是最旺盛的。
年宿宿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莫名有些心虚。
她端起茶盏掩饰慌乱,“没有,是逼不得已才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