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不乐地走出去。
年宿宿总觉得刚才的话听着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她说不出来。
翌日,杨月蓉进宫探望年宿宿。
杨月蓉一看见年宿宿就哭得不行,跟决堤的大坝似的,尤其是看到女儿缠满双臂的纱布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她还想让年宿宿脱了上衣让她看看伤势,年宿宿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
“娘,听说我爹那天进宫给我求情了,皇上没有为难他吧?”
说起这个,杨月蓉的注意力终于从她的伤上转移开了,但是表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爹也是个大胆的,连皇上都敢威胁。”杨月蓉后怕地拍着胸脯,“他说,要是皇上不同意让你回家养伤,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将你带走。”
她叹了口气,“幸好君郁那孩子是个有担当的,他一早就将你送进了东宫,逼得皇上不得不同意,你那老爹才没有冲动行事。”
年宿宿听着感动不已,但有一点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不可思议地拧紧五官:“君郁?!”
怎么叫得这么亲密?
她不在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君郁已经成功将她的爹娘拿下了?
杨月蓉见她反应这么大,甚是奇怪,自己觉得一点毛病也没有,“你们快成亲了呀,他虽然是太子,但是我和你爹可是长辈,是他的岳父岳母,叫一声君郁怎么了呀?”
年宿宿嘴角抽动两下,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杨月蓉还以为她是担心秦君郁听到会生气,一通安慰和解释。
年宿宿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因为她知道秦君郁不会生气,他非但不会生气,还会暗爽。
“君郁……”年宿宿光是默念这两个字都觉得肉麻,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杨月蓉来找年宿宿,其实不只是为了来看她恢复的如何,而是带着某人交给她的任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