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下巴打量秦君郁,目光如炬,几乎要将他的脸灼出一个洞来。
“所以……在吴郡的时候你就知道余悦是李瑶鸢?”
“当然。”秦君郁说起这个还有点得意,“吴郡这个地址还是我选的。”
年宿宿又想起来一件令人气愤的事,“那当时我都要嫁给你了,你还用玄机的身份问我要不要和你私奔?!”
秦君郁尴尬一笑,没有回答。
如果她答应了的话,也未尝不可。
年宿宿气成了河豚,沉默地瞪着他,越想以前的事越觉得生气,她竟被一个人耍得团团转。
秦君郁为了哄她好,将库房的钥匙交了出去。
“这个本来是要给你的,但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一直没找到机会。”
年宿宿捧着手心里金黄色的钥匙,沉甸甸的,就连钥匙都是金子铸的,不敢想象库房里有多少好东西。
“你有多少钱啊?”她好奇地问。
“你看过了就知道了。”秦君郁笑着卖了做关子。
……
六月上旬,带着琉璃大军一路北上的箫剑霆终于传回了消息,他们已经抵达琉璃与北魏的边境,正在安营扎寨,且周边的城池也在派收兵力扎守,不日就能到达驻地。
秦君郁被皇帝特批不用上朝,听到消息还是他的眼线传回来的。
因为信息得到的并不齐全,两人决定去一趟箫府。
箫府。
箫将军看起来比以前老了许多。两个儿子上了战场,女儿四方游历行踪不明,每天都忧心忡忡,生怕传回来什么不好的消息,也难怪会苍老那么多。
“剑霆说,北魏的军队似有异动,前几天才在边防处看到他们的一小队人马在勘测地形,打仗是迟早的事,或早或晚。”箫将军重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