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比陈灵年纪稍小些的女人,她叫阿青。
阿青面露难色,一步三回头,陈灵跟在她身后板着脸,铁了心的不会帮她说一个字。
阿青踌躇地走到年宿宿跟前。
年宿宿见她好像很害怕自己的样子,便露出一个友好的笑,“青姐,有话不防直说。”
她起身从旁边拖了两张凳子,陈灵和阿青推托一番后坐下,三人面面相觑。
“说啊。”陈灵等得不耐烦,推了一把阿青,“你不说人家怎么帮你。”
阿青咬咬牙,豁出去了,她红着眼看向年宿宿,哀求道:“年姑娘,听说您懂医术,我想求您救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她的眼神小心翼翼。
陈灵又发话了:“把情况说清楚,别稀里糊涂就把人家拉过去了,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病,万一年姑娘不好意思治,又因为了你不好反悔,岂不是让人为难?”
年宿宿一头雾水,什么不光彩的病?
有了陈灵这一番话,阿青才将实情说出来:“昨夜儿那批畜生不是来了一趟吗?小芷那丫头来了葵水,他们竟也不肯放过,现在喊肚子疼,又发冷,叫喝水也喝不下……”
阿青和陈灵说:“陈姐,你也知道,医药院的人嫌我们脏,有什么病痛从来都不给治的,又是这种症,更不好去请大夫了。”
她期期艾艾地看着年宿宿:“我听凝丫头说这边住着位新来的年姑娘,是位懂医术的,我看小芷疼得厉害,走投无路才求上门?”
说罢,她也红了眼。
年宿宿听得火冒三丈,做出此等行径,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那位叫小芷的姑娘也是可怜……
陈灵见她犹豫,以为不愿意,不想难为她,连忙递了台阶过去,“就是专门治女人家的病的大夫也不一定肯给我们这种人治病。年姑娘,你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与我们住在一处已经是不幸了,这次……”
年宿宿打断她:“陈姐,医者仁心,无论患者是什么身份,作为大夫,有能力的我都应该帮一把。”
“青姐,带我过去吧。”年宿宿转身从床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