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药未怀过孩子的人喝了会有十分大的副作用,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人是不会用这药的。”

说到这,他才想起来问:“这东西你哪来的?”

秦君郁的拳头紧了紧,满脑子都是年宿宿心虚的模样。

她懂医术,不可能不知道这药的成分,知道了还要留着,她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她不想怀上他的孩子吗?

秦君郁如遭雷劈,情绪骤然跌落到谷底。

寒松察觉到气场的变化,不由得担心,“郁兄你没事吧?”

秦君郁勉强保持表情平静,实则牙齿都在打颤,“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他闭了闭眼,寒松不知他为何性情大变,难不成与这药有关?

秦君郁发火那可是很恐怖的,寒松准备溜之大吉。

“那个……我先走了。”

“我这几天都会在盛京溜达,有空就来找你玩哈。”

寒松不等他回答,就翻窗逃了。

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月亮早就被盖住,只剩无尽的黑暗。

秦君郁硬生生捏碎了一只瓷杯,双目腥红地盯着那一方手帕,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

大雨如柱,闪电当黑夜劈成两半,每一声惊雷都震到了人心里。

袍角被打湿,祈年宫外值守的宫人住纷纷到廊中避雨。

“刚才还月朗风清的,怎么突然就下起大雨了?”

“谁知道呢,我看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几个宫人聚在一处正说着话,身后寝殿突然传来声响,他们回过头,发现里头竟亮着灯,而他们谁都没有发觉。

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比雷雨声还大,他们身后窗户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中,窗纸顿时破了。

宫人们面面相觑,无一人敢去推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