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云神色古怪笑道:“听说你小子把长乐坊老板娘金屋藏娇了,难怪肾虚脾虚,洛娘三十出头,是出了名的俏寡妇,年纪都能当你娘了,啧啧啧,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等嗜好,以前没看出来,藏的挺深的么。”
李桃歌慌忙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将她囚禁住,问出幕后主使,等她伤愈后就将她放了。”
“几句话的事,问了半个月?”
张燕云露出色胚笑容,挤了挤眼,“男人不就那点事吗?用不着找借口弥补,你才进入此道,脸皮难免撑不住,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
李桃歌苦笑道:“云帅,她被南宫献安置在民宅,我真的一根头发都没动过。”
张燕云咧嘴笑道:“一根头发都没动过?我可听说,你们雨天深夜从长乐坊出来时,遇到了不良人夜巡,是你小子抗着洛娘,肉挨着肉,皮贴着皮,亲昵的像是小两口。”
呃……
事实确实如此。
李桃歌欲哭无泪,跳进白河里都洗不清了。
张燕云转动着翠玉手串,轻声道:“男人可以多情,但不可薄情,她是寡妇,同样是可怜人,既然收入后院,得好好待人家,将心比心,方能以诚相换。”
“我……好吧。”
见到解释不清,李桃歌索性认命。
爱咋说咋说,不就是藏了一名俏寡妇吗?总比你张燕云夜御八女正经吧?
张燕云揉着额头,呢喃道:“你跑到我这来,是为了询问西疆军情吧?”
李桃歌担忧道:“我见到今日有几匹快马从安西来到皇城,是不是出乱子了?”
张燕云迟疑了片刻,将密信抽出,扔到少年面前,缓缓说道:“五月初五,左日贤王率军攻打镇魂关,五月初八,城破,镇月将军鹿怀安死于城头,二十四营将士,皆……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