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不是我让小侄女给你的,是小侄女非要让你喝的!”
“要不是你放在凯希能够得到的地方,她能拿回去吗?!”
鹤熙越想越生气,想起自己被凯莎压着做了好几天的事情,心中就窝火。
她隐隐约约记得,至少有三天的时间是被迫听从凯莎的安排。
直到现在,鹤熙都觉得腰疼。
凉冰也明白事情的始末,但她确实没想到鹤熙会喝一口那瓶东西。
她辩解道:“我都只敢用一滴,你喝一口,能怪女王我吗?!”
鹤熙向前迈进一步,伸手一把抓住仍坐在地上的凉冰,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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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那双蓝色的眼眸充满了愤怒。
“你竟然研究那种东西,居然还敢有理有据地狡辩?!”
鹤熙怒不可遏地质问着凉冰,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火气。
“本来你搞研究也就罢了,我并不会过多干涉,可是你竟然无视神体的限制,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
一想到这里,鹤熙心中憋着的怒火仿佛找不到出口一般,愈发旺盛。
然而,刚刚才揍过凉冰一顿,如果现在继续动手,恐怕凉冰就要哭鼻子了。
站在一边的凯莎则静静地坐着,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嘴唇。
她当然清楚鹤熙前些日子所承受的痛苦,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那该死的药性所致。
所以,其实凯莎自己也非常想狠狠地揍凉冰这个可恶的妹妹一顿。
而听到这些话的蔷薇,则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她开始怀疑凉冰是否在其中动了手脚,毕竟之前的几次亲密行为都显得有些异常......
看起来,凉冰确实需要被严密监管一番了。
凉冰不安分,这一点蔷薇心里清楚,只是没料到会在这方面出问题。
虽说比起鹤熙还差了点火候,但也相差不远了。
毕竟,凉冰可以说是由鹤熙一手带大的,只可惜几万年来,那叛逆劲儿依然没改。
此刻,凯希盯着桌上的那瓶葡萄酒,心中涌起一股想品尝一口的欲望。
于是,她伸出手试图够到酒杯,却无奈手臂太短,始终差那么一点儿距离。
望着一旁杯中仅剩一半的红酒,凯希掏出了从鹤熙房间中掉落的那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将药剂倒入其中。
反正轻轻晃动几下后,根本无从察觉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