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也立马来了精神,赶忙凑了过去。
马玉良更是瞬间两眼放光,一把就把我推开,急切地说:
“茜姐,啥活儿?是不是发现啥厉害的点位了?到底在哪呀?”
“你别管,反正有活儿,你就痛痛快快说干不干吧,报酬可不低!”
阿茜故意卖着关子,那模样别提多得意了。
我一瞧阿茜这模样就没啥好事,坐了回去,静静看着他俩。
“嘿嘿嘿,干干干!快说快说!”
马玉良搓着手,就差没流口水了。
阿茜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跑进了里屋,不一会儿,从里面抱出了一大堆衣服,像扔麻袋似的一股脑扔给了马玉良。
“去洗衣服,给你100。”
马玉良瞬间傻眼,看着那堆衣服,欲哭无泪。
“茜姐,这……”
还没等他说完,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把头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他看着屋内这乱糟糟的场景,眉头一皱,问道:“咋的,你们几个又憋啥坏水,准备又去干私活了?”
“把头,您可算回来了!哪有啥私活啊,这不,阿茜非让我给她洗衣服,还说就给一百块。把头,您给评评理,她这不是寒碜我嘛!我马玉良是那种眼皮子浅,瞧得上这一百块的人吗?”
马玉良一脸委屈,像个告状的小孩,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
“行了,都别在这瞎闹了!”
把头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下,顺手拿起阿子放在一旁的绿茶,喝了好几大口,这才缓缓开口:
“都麻溜地准备准备吧,银川那头消停了,咱也该出活儿了。”
原来,把头这段时间跑去银川踩盘子,打听那些事儿去了。既然他说那头安静了,估摸着那君子楹已经彻底把银川的地下势力给拿捏住了。
要说这事儿,还得提到段六奇,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毕竟天煞六合被他经营了这么多年,手底下不可能没点压箱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