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自己赚了七倍的利润,他却只有一倍。
眼红了,开始翻脸不认账。
可是,要万一那时自己赌输了。
第二天政府的限价文件就出台的话。
楚父不觉得,范庸杰会把他赚到的那二十万,分一半给自己!
“范庸杰,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竟然还有这样一副嘴脸呢?”
楚父气的是咬牙切齿。
“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了,有错吗?”
范庸杰无辜的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然后,脸色骤然间阴沉如水。
“这个钱,你给,还是不给?”
“我烧给你妈!!”
“上!”
话音刚落。
楼上楼下同时响起踏踏的脚步声。
隐约间,还有钢铁激荡栏杆的金属碰撞声。
最先赶到的两人,刚举起手中的西瓜刀。
就被早有准备的楚父闪身一躲。
然后一人赏了一板砖。
只不过...他自己身上也挂了彩。
后背被划开一道三寸有余的口子。
皮肉外翻,血水涓涓流淌。
眼看自己的后路也被人堵了。
楼梯的转角处,明晃晃的寒芒越来越近。
楚父一咬牙,健步如飞,从二楼的窗户处破窗而出。
“还踏马愣着干嘛,追呀!”
楼梯口的马仔闻言,转身蜂拥向楼下。
那两个被楚父招呼了一板砖的壮汉,站起身后,摸了摸额前的鲜血。
然后对视一眼,缓缓走向了范庸杰。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两个壮汉狞笑了着,阴沉道,“我们不止接了你这一单生意。”
“还有人找我们哥俩,让帮忙卸掉楚禾他老子的手脚。”
“一对手脚各三十万,加一起刚好一百二十万!”
“现在...你磨磨唧唧的,让他给跑掉了。”
“那么,我们就只好拿你的手脚,去凑数。”
“反正干完了这一票,我们哥俩就不在国内混了。。”
十几分钟后。
酒吧后的荒山上,月色寂寥。
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刨开一个土坑。
把没了手脚,只剩躯干的范庸杰,给活埋了进去。
历史上,把这种砍断双手双脚的酷刑,叫做人彘!
与此同时,因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的楚父。
顺着公路玩命狂奔着。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奔跑的方向,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