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津已死,谁敢不服?”
区景气焰嚣张地提着张津微笑的头颅,大声地质问全军。
他身上的杀威,轰然倾泻而出,狂暴而凌厉。
踏踏!踏踏!
区景安排好的大队人马,汹涌地出现。
他们身上的甲片叮当作响,散发出择人而噬的威压。
夷廖不可思议地望着区景,心底涌出滔天的疑惑。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夷廖本来还想追问,可话到嘴边,又压了回去。
他不敢得罪区景!
刀剑加身,他绝不是区景的对手。
在强权威压下,一切反抗都是枉然。
纷扰的乱世,从来都是强者为王,背叛是君臣之间的主旋律!
更何况张津已死,为他复仇根本没有意义。
区景迅猛地压制住局势,激昂地道:
“张津连起征伐,穷兵黩武。”
“兵弱敌强,岁岁兴军,诸将厌患。”
“岭南百姓兵灾连天,苦不堪言。”
“今日区某整顿交州,为岭南黎庶除患!”
滴血的头颅,压得在场众将士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