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的下一次反攻,恐怕要排到三五年后了。
除非孙权会出现重大的失误,一败涂地。
曹操仔细的斟酌、思忖,都没有找到一个契机。
他继续留在江淮,也没有任何意义。
魏公车辇撤退至寿春时,曹操低落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他强装镇定这么久,在祭祀荀彧衣冠冢时彻底爆发。
“文若、奉孝,孤对不起你们呐。”
“北方大好局势,都被孤败得一干二净。”
曹操吩咐许褚拿出酒袋,痛快地畅饮。
他洒在坟前,既敬天地,也敬至交好友。
“奉孝,孤还记得你说过,南方的孙权不足为虑。”
“只要他败上一场,就会失去一切。”
“现在孤不这么认为了,孙权比北方的袁绍还要强大。”
曹操畅快地喝着酒,心中泛起无尽的思绪。
“魏公能平定北方,自然也能横扫南土。”司马懿拱手施礼道。
曹操斜睨一眼,司马懿识趣地闭上嘴巴,生怕遭受迁怒。
也就许褚敢上前,陪曹操酣畅淋漓地喝上几盏。
曹操诉说衷肠,待酒醒又一改颓废。
“想当年,袁本初经历一场大败,便从此一蹶不振。”
“孤不能重蹈他的覆辙。”
魏公车辇浩浩荡荡地北上,也将江淮大败的消息带回北方。
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觉得新的时代,很可能降临。
……
京兆尹,长安。
自刘备进入江东,已经被扣押半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