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微信群里回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施主明否?”
紫萱:“那就计划今晚在望海阁下面的沙滩集合了,具体时间是天黑后,不要声张。现在大家手头上的工作都差不多了吧?貌似这场台风给我们项目没带来什么损失,还在思想上震撼了一下。”
龙凤哥又调皮了一下:“撼山容易,撼我们难。”
大内总管:“龙凤哥,你打错字了。是‘扞’,不是‘撼’。”
龙凤哥往群里扔了个超搞笑的表情包:“你不懂文字吧?人家GUGONG都这样用字啊,你总不能说具有六百年历史的说出来是错的吧?锦旗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呢!”这明摆着玩梗的节奏,早就有定论了,死要面子的定论,给龙凤哥拿来玩梗了。这厮和紫萱的层次有理的在安排工作对比,似乎又开始顽皮了。
我:“@极乐鸟,你和龙凤哥安排好,我们听令行动就是了。”
极乐鸟:“好的。如果需要到台词的话,我会逐个安排。”嗯,这电视台女强人采访新闻的那股劲头回来了,九头牛加上两只老虎也拉不住,如果是那种最后决战的战鼓响起,我想这种做法更是是让人热血沸腾。
两条咸鱼在花岗岩上晒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回岸边去。等我和小飞站起来准备拉艇的时候,两人傻了眼,两条艇早就变成自动波了,自己已经漂向岸边靠岸了,就剩我和小飞两人傻呵呵的站在小岛上,活脱脱的两个傻帽鲁滨逊,不对,是一个林滨逊和一个张滨逊。
我埋怨他:“你看看你,现在好了,水深不知处,万一高过人头,手机就没了。你总不可能举起手在水面,然后整个人在水里走着回去吧?这水深,最尴尬,索性深过人头就算了,没个念想。这下可好,刚刚就过头。傻了吧?”
张小飞脸上的肉在轻微的抽搐着:“哎哟喂,这真的是难搞。怎么回去?要么这样?你我一个人先游过去,然后划一条艇过来接另外一个人,手机就没问题了。”
我说:“这个就是现实版的人羊狼过河啊!我是人,你是狼,手机是羊。”
他手一挥:“去你的,见过这么胖的狼吗?”
我点点头:“嗯哪!见过啊!见着啊!站狼啊!”
他瞪了我一眼:“这个时候还和我提吴京?战狼我看了好多次了。一二都是,提气!”
我大笑起来:“小飞,是站狼不是战狼。站着的站,不是战斗的战。要么石头剪刀布吧!幼稚一点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