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台风这么大都没啥事了,有事也是春暖花开那儿有事,都发生了,人没事,就是好事。也就是说,这场台风,可以一切随风了。
居然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对待这一切,我也不知道是自己看开了呢,还是无能为力的具体表现?反正我就知道人定胜天这句话在台风面前是多么的苍白。
我清清嗓子,暗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人没事就是好事。既然台风都来了,来都来了,不欢迎还是要来,就预想一下后果了。你们要么继续玩,要么各自散了去。我先撤了。”
若男指指窗外:“风雨还是这么大,你怎么撤?”
我笑笑:“我的意思是,没事了。现在我想自个儿安静一下。”
萧坚看着我:“凡哥,没事吧?”
我无奈的摇摇头:“哎呀,没事!我就想静静。我是那种有事不说出来的人吗?既来之则安之嘛!对了,前台后面的小屋子里是不是有张行军床?”
老追点点头:“对啊!”
我说:“我想躺躺呢!不好意思啊,鸠占鹊巢一下。”
老朱笑了:“去吧去吧!我们继续打牌。”
空荡荡的酒店大堂,偌大的空间,平时欢声笑语,现在宛如另一个世界般,不时有树叶给风雨旋转着带了进来,玻璃顶平时非常清晰,此刻却因为雨水流淌的原因,好像一幅抽象画般,不时划过一些树枝树叶的痕迹。
“现在的大堂啊,风能进雨也能进,就是客人不能进!”我自己改了改这句话,“等于钱不能进。哎!”
行军床在此刻来说,就是高床软枕一般的存在。
刚躺下来,电话就响了,一看,刘晓玲来电。这个读书时候的女神,现在的股东之一,浪迹天涯一般,不知道她昨天会在哪里,今天又在哪里。叫她小铃铛,也叫她小玲,叫她晓玲,现在看来,其实是三个不同的阶段。这三个阶段,我怎么叫她,其实是反映了自己当时的心境。
“晓玲啊!在哪儿呢?”我问。语气自然,心境平淡,不同从前某个阶段,会心跳加速不已。
“在你身边!”电话那头就笑了起来,“不就在耳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