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阳州刺史的狡辩,皇甫驹眼中的不屑之色更浓:“你阳州有十万兵马,即便是什么都不做,死守城池也能拖住武淳三月有余,可你却不到半月就丢了整个阳州,不是废物是什么?”
“你……”
刺史面色涨得通红,却又无法反驳皇甫驹,只好找借口道:
“本官身为刺史,说到底还是文官,不擅排兵布阵。”
皇甫驹冷笑,懒得与他争辩:“你丢了阳州,如今是要逃往何处?”
“自然是回到帝都,向陛下请罪。”刺史朝帝都的方向拱手道。
“丢了一州,你死罪难逃,我看你也不用回帝都了,本将军就可以送你一程!来人啊,将此人拖下去,斩了!”
皇甫驹一声令下,当即便有两名军士上前想要将阳州刺史带走。
阳州刺史心中大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指着皇甫驹道:“皇甫驹,我乃陛下亲自册封的阳州刺史,正二品官员!即便我有错,你也无权治我的罪,更无权杀我!”
“你……你这是动用私刑!陛下若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皇甫驹看了阳州刺史一眼,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到时候我就说阳州刺史已经战死阳州了,陛下又怎么会责怪我呢?”
“你为何如此?”阳州刺史瞪大了眼睛,他算是看明白了,皇甫驹是真对他动了杀心。
他就不明白了,他也没什么地方得罪过皇甫驹,甚至总共也没见过皇甫驹几面,皇甫驹为何一心想要杀他?
难道就因为他丢了阳州吗?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皇甫驹麾下的两名军士就将他按翻在地,而他身后的几百甲士却一个也不敢动。
阳州刺史的脸被狠狠按在地上,夹杂着马粪的泥土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呛得他连连作呕。
“皇甫驹,你不能杀我,我是阳州刺史啊!”
阳州刺史还想要挣扎,可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军士就一刀挥下。
皇甫驹淡淡地瞥了一眼滚落的人头,吩咐道:“将此人的头颅装好,回头本将军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