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梧夹着一根针,笑眯眯地看着她:“阿尧,我的良心都在你身上啊,难不成要我剖?”
周尧看着泛着冷光的针尖,笑意不达眼底,婉拒道:“大可不必。”
好嘛,真威胁到她了。
南梧利落收了针,直接坐在她床上,靠着躺下,语重心长道:“阿尧,这护心痋的消息,你千万不可让其他人知道,此行艰难,这是你的底牌。”
周尧抬手拍了拍他的头:“我知道。”
南梧将她往里面挤了挤:“给你扎针累死了,今天晚上我要睡在这里。”
“你是真不要脸!”
南梧倾身靠近她,眼眸之中带着汹涌的爱意:“脸皮不厚,怎么能成为你的人。而且我这是收诊费。”
他踢掉鞋子,直接抬手将床帐震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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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尧哎了一声,还是认命地往里面移了一下:“你最好闭嘴,朕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南梧也敛了神色,不再打趣,良久轻声道:“那个暗卫老大,是你的人吧?”
周尧丢了一个犀利的眼神给他。
南梧拉过被子,嘀咕道:“他看你眼神都不一样啊,能怪我猜到吗?”
“还有宋岩那小子,是不是也被你拿下了?”
“我就知道那小子没安好心!”
周尧抬手捂上他的嘴:“闭嘴!”
南梧眨了眨眼,呜了一声。
深夜,窗外狂风大作。
南梧倏然睁开眼,抬手小心往她额头探去,又抬手摸上她的手腕。
这护心痋他是知道的,确实是一个有用的保命神物,但是种上会不会有什么反应他倒是不知道。
他倾听着她细微绵长的呼吸声,渐渐放下心来。
翌日清晨,南梧睁开眼,瞧着已经凉透的床榻,失笑一声。
这帝王当的,卯时就要上朝,是真累啊。
周尧下朝的时候,正巧赶上南梧坐在桌子前吃早膳。
南梧抬眸望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喝着牛乳:“下早朝了?来一点?”
周尧换了一身衣物走出来,优雅地坐下:“得亏这里是永安宫,要不然你这得被人参奏死。”
南梧正襟危坐地瞥了她一眼,凉凉的说:“谁参奏我?我连夜给他下毒,然后只有药王谷可以解,吓死那帮小老头。”
周尧端起粥吃了一口,睨着他说:“昨晚,你是不是动用内力给我运转周天了?”
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的,一点都不疲惫。
南梧还准备辩解,瞧见她眼神里的肯定,也知道隐瞒不下去道:“是啊,这不在你这里蹭早膳,补一补。”
周尧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也懒得拆穿他。
昨天他就是担心她种下护心痋,死皮赖脸的歇下,为了看她是不是有什么不适。
玄一带着寒气从窗户掠进来,用内力将身上的寒气驱散才靠近她:“陛下,迦南昨晚私底下与刘曦曦见面。”
周尧眸中滑过一丝隐晦的情绪,倒是对这个结果颇为意外,淡淡道:“那她的心上人怕是真的了。”
玄一点头答道:“陛下英明,那人正是宋洄。”
周尧顿了一下,将一勺粥吃进去:“添一副碗筷。”
“多谢陛下。”
周尧在自己宫里倒是没有什么忌讳。
食不言寝不语放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落实过。
吃饭不聊天食欲少一半,睡前不说八卦,能睡得着?
玄一款款坐下继续道:“陛下,宋洄此刻正在京都的悦来客栈住着。”
周尧莫名想到那个长得有点病态的男人,确实有几分姿色……
诶?
心上人?
不是他有病啊?
在嘉州还勾引她!
周尧暗自敛了一下思绪,开口道:“那他和迦南为谁做事?还有刘曦曦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玄一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回陛下,属下昨日听了只言片语,似乎迦南会让刘曦曦能得到宋大人……”
周尧满脸疑惑的皱着眉头,沉吟一二后再次开口道:“怎么,是朕太优秀了不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