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瞧着这手臂上的伤,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开口:“劳烦将衣袖搂上来。”
及己轻轻地将宽大的衣袖卷上来,露出一条较长的伤口,瞧着还略深。
“郎中,这严重吗?”
掌柜摸了摸胡须,怔了一怔神道:“这位公子,容老夫先扎几针止血。”
这伤口瞧着确实恐怖,但算不上什么大伤,但是若是陛下……
这已经不是严不严重能衡量的了。
这可是龙体,一点伤口就已经兹事体大。
想当年他父亲在宫中当太医那会,听说绣房送上去的衣服,有根针扎到当时的云皇,制衣服那个宫女可是被杖杀而死。
周尧瞧着掌柜谨慎的动作,淡淡一笑,安慰道:“郎中不必忧虑,该如何扎,便如何扎。”
掌柜听她这般说,也健谈许多:“晟皇,这伤口不小,最近可是需要饮食清淡一些,不可劳累。”
他又叮嘱着:“近些天,这手还是少些忧心,免得影响愈合。”
药粉被小心的倒上伤口,刺痛地感觉让周尧捏紧拳头,面上却还是一贯的情绪不外露。
布条小心缠绕上伤口,及己将衣袖放下来,痛恨地撇了撇嘴。
刚刚就应该让毒蜘蛛把那个人咬一口。
周尧察觉到他的情绪,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侧头看向张怀德。
张怀德反应过来,从衣袖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多谢郎中医治。”
“这,这怎么能行,用不着这么多!”
周尧含笑点头:“叨扰了。”
说着一群人随着她走出去。
张乔松准备扶着她上马车,哪知她侧眸瞧见不远处的铺子,开口道:“及己,那不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