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安回答完已经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看她神情,半晌嗫嚅道:“嗯。”
周尧侧眸瞧着他半裸的胸膛,抬手摸了摸:“这是受的什么伤?”
沈清安低头看着腹部的素手,低头答道:“这是两年前,臣与草原的勇士打斗之时所受的伤。”
周尧摸着一寸长的疤痕:“当时必定很凶险吧?”
沈清安细心将她头发拢在耳后,神色淡淡回道:“其实还好,那场战役胜利了,杀臣的那位勇士死在臣的枪下。”
“后来草原人很长一段时间不敢来犯。”
周尧缓缓收回手,语气带着肯定:“有你们父子,大晟才能如此安定。”
沈清安小心翼翼地扣住她的手,认真道:“臣不论是不是陛下的人,也是大晟人,定然安定大晟边疆,绝不会让外敌入侵。”
周尧嗯了一声,她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重用沈家,更不会让他们父子共同执掌大军。
晚间,两人回到县衙后院。
周尧沐浴更衣之后,坐在床边翻阅着书。
沈清安洗完走出来,自觉上床,躺在身侧道:“听闻您今日将县丞划伤?”
周尧翻了一页书,满不在乎道:“今日只是划伤,明日,朕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