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让公子我来。
有什么能扎陆邈的心吗?想想还真有。
人越显摆什么就表明越缺什么。
陆邈明明不受知州待见,但昨晚还是把这个叔伯放在嘴边,今天带的人和物件儿恨不得身上都纹满大大的陆字。
那拿什么扎他的心就显而易见了。
“昨晚我还道是哪家少爷,被在下这么驳面子。回去一打听,原来是陆家的少爷,不不不,是堂少爷。在下就是想出个风头,没想到却骑到了陆大堂少爷的头上,是有点不知好歹。”
一番话说的陆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信不信,本公子现在就让人撕了你的嘴。”
“信信信,陆大堂少爷。”
“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子明天就让小越楼开革了你。”
“是是是,陆大堂少爷。”
“你他妈......”
陆邈气得指着苏清欢,却说不出话。
“怎么了?陆大堂少爷。”
跟在陆邈后面的小厮已经有忍不住笑出声的。
陆邈回头瞪了那小厮一眼,他们立马收起笑容,板起脸来。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陆邈一咬牙,丢下一句狠话:“姓苏的,咱们来日方长。”
“慢走不送,陆大堂少爷。”
“公子,我们不用怕他吗?”
等陆邈走远了,小玉有些担心地问道。
“小玉,别忘了咱们是干嘛的,清风寨,坏人呐。”苏清欢安慰道。
他心中暗自思忖,之前秦嬷嬷告诉过他,昨晚的晚宴中,除了陶望公,其他人即便开罪了也不打紧。
秦嬷嬷这话必然不是无的放矢,所以他今天才这般有恃无恐。
如果清风寨连这样的事也摆不平的话,那干脆以后大家都夹起尾巴做人好了。
看陆邈这性格,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因此得让清风寨他们先知道这件事,否则真发生什么,鞭长不及,那就尴尬了。
回到家以后,苏清欢铺开一张纸,拿起毛笔,开始写信。
苏清欢以前小学练过一段时间毛笔字,但后来就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