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也不禁感到左右为难,苏清欢可是这小越楼实实在在的东家,把他开革了自然不可能。
然而这陆邈虽然只不过是知州的一个侄儿,但在扬州士林才子中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倘若他们合起伙来,都不来照顾小越楼的生意,确实有点难办。
事实上,小越楼在扬州并非没有对手,最大的对手当属媚香楼。
媚香楼总部坐落在京城,在京城的烟花之地中独占鳌头,并在扬州、苏州等地开设了分号。
虽然在扬州,媚香楼始终被小越楼压一头,但造成这局面很大的原因就是柔奴。
但据传闻,不久之后,媚香楼总部要派出与柔奴齐名的飞烟来扬州坐镇。
此时,正是两家别苗头的时候,开罪了这一帮财神爷确非明智之举。
而陆邈见秦嬷嬷沉吟不语,从容拿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他们这些人可是小越楼的常客,他不信小越楼会不乖乖就范。
苏清欢站在楼上,将一切看在眼里。
他心道开除他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有人能出得起一个好价钱,他也乐意得几天清闲。
在幕后数数钱,也不是不行。
打定主意,苏清欢重重咳了几声。
而陆邈果然抬头望来,一见是苏清欢,陆邈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再看到苏清欢出来的方向,似乎正是柔奴的房间。
顿时,一股无名之火涌上陆邈心头,使得他的双眸简直要喷出火焰来。
“欸,这不是陆兄吗?在下刚出来,就听到陆兄言辞之间似乎很关心在下的差事。”说话间,苏清欢从二楼徐徐走下。
“哼,油头粉面。”陆邈冷哼一声,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