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吃醋。”阮小妹一脸不悦地说道。
我说人家两个楼的头牌,你吃的哪门子飞醋。
“呵呵,秦兄在莺儿姑娘面前屡屡提及旁人,也不和人家亲近亲近,也难怪莺儿姑娘生气。”这何隋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
不得已,苏清欢一把搂过阮小妹的腰,触手温热紧实,他微微颔首,掩饰自己已泛红的脸。
阮小妹见状一笑,乖巧地欹侧在苏清欢臂间。
苏清欢大腿还隐隐作痛,估计已经有淤青了。这小姑娘的手看着也白白嫩嫩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苏清欢不得不斟酌用词,生怕一会儿这阮小妹发神经,再拧啊掐啊的。
“而且那小越楼之所以是扬州第一风月场所,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一首诗,正好可以用来形容这媚香楼和小越楼,虽不贴切,但也颇具神髓。”
“秦兄,还有佳作?快吟来听听。”贾陆立马催促道。
苏清欢随即吟道:
“雨前初见花间蕊,
雨后兼无叶底花。
蜂蝶纷纷过墙去,
却疑春色在邻家。”
“却疑春色在邻家,这一句真可谓点铁成金,让前面普通的景象瞬间焕发神采,当为传诵千古名句。”何隋不由赞叹道。
“疑字太妙,平中见奇。听了秦兄的诗,我都忍不住想去小越楼再看一看了。”贾陆也不吝赞赏。
“欢郎,原来你是来替小越楼当说客的。”阮小妹低声说道。
对于看透真相的阮小妹,苏清欢自然不敢回应。
而眼见这首诗起到了他想要的作用,苏清欢也不再继续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