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
“什么白衣?”苏清欢疑惑道。
“我觉得待会儿吟诗,穿白衣会更好一点。”张大有脸色复杂地说道。
苏清欢会心一笑,大有兄你很懂嘛!
而苏清欢再不多言,坐上马车,直朝秦淮河而去。
秦淮河。
此时,两岸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今夜小越楼和媚香楼的头牌柔奴和飞烟在此比试,莫要说文人骚客,就连不少市井百姓也聚集而来。
南岸高耸的楼阁正是媚香楼,媚香楼有此地利之便,他们家的歌姬舞姬只需在媚香楼上表演即可。
而小越楼则暂时包下了坐落于北岸,与媚香楼相对的观澜阁。
此处清歌,彼处漫舞。
红巾翠袖,旖旎景象让人目不暇接。
而最令人注目的莫过于坐在媚香阁二楼的飞烟,她身着薄纱,手执纨扇,斜靠在栏杆上,俯看着秦淮河的夜景和楼下的芸芸众生。
当飞烟将自己的容貌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世人面前,今晚来此的人注定要为之痴迷颠倒。
无数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那副脸庞、那双眼睛、那光洁的肩头、那随风而动的秀发、那风动时的微慵,那颦笑间的媚态,仿佛看上多少眼都看不够。
飞烟却在人群中,始终没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个人。
而与之相对的是坐在观澜阁二楼的柔奴,她依然薄纱遮面,但露在外的绝美眸子更教人平生无限遐想。
而在一楼的一众学子中,一位俊秀的青年站起身拱手说道:“诸位请了,在下唐彦谦,为飞烟姑娘题诗一首。”
他随即吟道:“
琴筝箫管和琵琶,
兴满金尊酒量赊。
歌舞留春春似海,
美人颜色正如花。”
唐彦谦吟完,叫好之声不绝于耳,但可惜的是,到唐彦谦吟诵完,飞烟也未曾将目光看向他。
“诸位请了,在下徐嘉,也为飞烟姑娘题诗一首......”
......
“韩朝宗打赏飞烟姑娘一千五百两,合一千五百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