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一首《圈儿词》,虽然没有太多艺术性可言,但胜在热烈大胆,活泼有趣,令座中所有人耳目一新。
胡喜诚恳说道:“我的好司马哥哥,兄弟们真没听过这样的词,再来一首,一首就好。”
胡喜这情绪还好猜,但其他人脸上那表情就不知道到底是想让他作,还是不想让他作。
估摸是既怕他今晚抢去太多风头,偏偏心里还想听。
就比如林动旁边的思思,虽然一言不发,但看向苏清欢的眼神里分明充满了鼓励。
苏清欢推托道:“真来不了,而且其他兄弟这还都没作呢。在下再作一首,岂不有喧宾夺主之嫌?”
“司马,你若是指望他们这群草包,那你是想差了。”林动话里话外看不上自己这群小跟班。
“好吧,既然诸位兄弟盛意拳拳,不作一首,倒显得在下扭捏了。”
苏清欢看了眼柔荑托腮的飞烟,酝酿了下情绪,开口念道: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
刚才画圈,现在和泥。
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哪里见过这样的诗词。
明白如话,但仔细一品,还真有点儿意思。
而且苏清欢再次作出来的这词,依然没有太高的艺术成分,这倒让在座之人不吝赞美之词。
“我林动佩服的人不多,司马兄你绝对算一个。”
“那以动少的眼光看,在下比起那大乾四子如何?”苏清欢笑着问道。
“大乾四子?恐怕很快就成大乾三子了。”
“大乾三子?”
“说来话长,先不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