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喜,郎中号脉喜得子。
女儿乐,痴心付郎郎不错”
胡喜你可以啊。
虽然这四句话文采风流一点儿也没有,但作为第一个开头的,能把意思表达完整就非常不容易了。
“喜哥,好样儿的。”
胡喜拱起手向四周行了一圈礼。
而第二个行酒令的是坐在胡喜旁边,一个看起来颇为敦厚笨拙的老实人。
“女儿悲,丈夫之器何小哉?”
不是,兄弟,你等会儿。
你这一句有点猝不及防,且容我抓牢扶手。
“管仲之器小哉”,这话我倒是听过,但怎么感觉你这说的好像不是那个意思。
“女儿愁,春来迟日上小楼。”
苏清欢终于确定,这老实人不可小觑啊。
而一众姑娘也脸红了起来,座中人有像苏清欢这样领悟的,纷纷鼓噪起来。
在众人纷纷谈论的时候,苏清欢赶紧向飞烟低声说道:
“小妹,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啊,为什么?”
为什么?你没看到这些人已经手持方向盘,而我手已经扶好把手了吗?
“那个……”
然后苏清欢附在飞烟耳边说了几句。
飞烟在苏清欢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就笑骂了一句,离席而去。
污我的耳可以,污小妹的耳不行。小妹的耳朵,要污也只能我来污。
软肋一去,苏清欢倍觉轻松,现在诸位有什么本事只管使出来,我眉头皱一下就不算好汉。
而座中人望着飞烟的背影,既觉得失望,又觉得压力尽去。
本来还拘束着的人立马恢复天性,淫猥的笑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