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又吃下了不少菜,苏清欢举手投足间更加从容。
肚里有粮,才是说话的底气。
“司马公子是刚来苏州吗?”
“没错,香香姑娘怎么知道?”
“似司马公子这般锦心绣口,不用几日,就该出现在苏州士林才子的口中,我们早该听过的才是。”
“呵呵,香香姑娘谬赞。”
“早上起来我这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我就想今日可能遇贵人,原来应在司马兄身上。”刘伟呵呵笑道。
“刘兄,我怎么听说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刘伟的好友说道。
苏清欢心想,不就被我蹭顿饭嘛,不算灾,不算灾。
几人又交杯换盏,说了一个时辰。
“贤弟,既然你我如此投缘,不如我们今夜促膝长谈?”苏清欢状若无意地提到。
刘伟立马开口道:“求之不得!走走走,司马兄,去我府上。”
齐活儿,住宿也解决了。
刘府。
苏清欢进了屋就直接上了床榻,刘伟讶异道:“哥哥,你不是要与我促膝长谈吗?”
长谈毛线啊,赶了六七天的路,人困马乏的。
“贤弟,先睡,先睡,睡饱了再谈。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我们再谈岂不别有意味?”
说罢,苏清欢径直在床上躺下。过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
刘伟看看睡的甚是香甜的苏清欢,叹了一声“司马兄真乃性情中人”,就带上门出去了。
次日清晨。
“刘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说好促膝长谈的,月上中天,你都不知道叫我。可惜了一晚的好月色,终究没能等到我啊!”
刘伟脸露歉意:“怪我,怪我。我中间去找了司马兄两趟,看司马兄酣睡,实在没忍心打扰。”
“诶,觉随时都可以睡,良辰美景辜负了那就是辜负了。”
苏清欢说这话时,心里想得却是还好你没叫我,大半夜谁叫我起,我和谁急。
刘伟双亲外出并不在家,所以两人行事也少了许多拘束。
“司马兄以前来过苏州吗?不如由我带你在苏州游玩一番,尽一尽地主之谊。”刘伟提议道。
太到位了,这哥太到位了,苏清欢心里暗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