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窗下照人安睡。
再看时,就不知转到哪里去了。
当苏清欢醒来时,立马感到脖子凉飕飕的。
“你最好不要乱动,要不然剑可不长眼睛。”
苏清欢很快就明白了眼下的处境,流云使正在用剑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看着嘴唇仍然没什么血色一脸虚弱的流云使,苏清欢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他慢慢坐了起来,说道:“流云使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我身上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我的伤口是谁上的药?”
“那自然是我喽,荒山野岭我去哪儿找人给你上药去。”
流云使闻言脸色一红:“哼,那我岂不是......”
“我本以为流云使必然不是一般女子,没想到见识也是如此浅薄。岂不闻嫂溺叔援?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
“你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说话一套一套的。”
流云使慢慢地将手里的剑移开:“还有,以后叫我云儿就好了,一口一个流云使难听死了。”
看到流云使将剑移开,苏清欢也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还真怕流云使发起疯,一剑劈了他。
流云使拖着疲惫的身躯又上了床,然后用被子将自己盖好。
苏清欢看着这无比正常的一幕却觉得无比的奇怪。
这就上床了?
“你这就上床了?”
“不然呢,我现在还虚弱的很,自然得在床上休息。刚刚只是确定一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儿?”
“那我变成了什么样儿?”苏清欢好奇道。
“满口之乎者也,嘴利索了许多,胆子也变小了不少。我这么虚弱的人拿剑威胁你,换作以前,你早和我拼命了,现在却只想着说服我。你也不想想我是你能说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