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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搞?流云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不过苏清欢也没空吐槽她:“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去救飞烟了。”
“要硬上吗?正合我意!”流云的眸子闪过一丝异彩。
硬上?
苏清欢估计现在林府不会比铜墙铁壁差多少。
而且如果他们选择硬攻的话,那萧白石就可以说他们袭击朝廷命官,到时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动用朝廷的力量,所以他打算先想想其他办法。
想罢,苏清欢开口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听了苏清欢的话,流云一脸失望地说道:“计你个头,你现在想东想西,完全就是顺着萧白石的想法走,那你还怎么赢他?你知道在金陵,为何浮空楼的势力明明不如绿林的那些门派,我还能与他们相持那么久吗?
就是因为我行事每每出人意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他们又哪里能知道。”
呃......
不过流云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他刚刚想的那些,也正是萧白石所想的。
“随你怎么着吧,别把自己搭进去就好。”流云有些困倦地摆了摆手。
接着她看向窗外,口中喃喃道:“不要怪我。”
......
朗日高悬,秋风送爽。
长安还是那个长安。
但看着道旁的枯树,坐在酒肆里的胡喜总觉得日子过得不如以前快意。
想以前他在长安斗鸡走马,欺男霸女。
有时身后跟着一群小弟,有时跟在别人身后做个小弟。
齐讴赵舞之娱,八珍九鼎之食,结驷连镳之游,侈袂执圭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