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为了感谢我们,竟然把家里唯一的一只山羊杀了招待我们,桌上摆着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羊肉,我们呆呆看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别愣着了,快吃饭吧”
王婶招呼我们。
第二天,王墩子醒了,但还有点神志不清的,我们在那呆了几天,王墩子好点了,我们准备要回去了,冯波给王墩子留下一笔钱,写了纸条,告诉他,病愈后,可以按照这个地址找他,他给他安排工作。
他的大伯母和堂哥王石头看到那么多钱,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盯着。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们瞠目结舌,王婆子母子俩对我们的态度那是180度大改变,对冯波阿谀奉承,摇尾乞怜,竟然把家里那头牛杀了招待我们,我们当然不会吃了。
老伯心疼的暴跳如雷,眼泪都出来了。家里的地,都靠这头老牛呢,老牛没了,怎么耕地?
可此时此刻的母子俩心思都在冯波身上了,讪笑着像个跟屁虫死死粘着冯波溜须拍马,冯波很是无奈,周洪军在旁边笑。
我们待不下去了,看到王墩子一天天好起来了,要离开了,晚上收拾收,早早躺下了,打算明天离开了。
躺下不大会,咣咣的咣……咣咣咣的……咣咣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院里的大黄汪汪汪……汪汪汪的狂叫起来。
王家老幺披着衣服出去开门,带进来一个高高大大的,黑胖黑胖往那一站,长的像李逵似的的汉子,满脸大汗,气喘吁吁的,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探着身子往院里看,声如洪钟:“娃子,看事的没走吧?”
老幺儿带他进来,我赶紧趿拉着鞋起来了,看到我,那个汉子激动的竟然扑通给我跪下了,把我吓够呛,赶紧把他拉起来。
“您别这样,有事起来说吧”
“师父,俺叫王铁柱,您……您快看看去吧……我婆娘她……她……”
这时候的汉子,结结巴巴的快说不成话了,我带了装法器的黑包出去了,左膀右臂紧跟在身后,汉子在前面带路,急匆匆走着……
路上,汉子眉头紧锁,愁容满面,一直都在抽烟,时而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