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不是。
勒索?没有。
拘禁,沾点边,有点牵强。
最后就是流氓罪了,女人对她耍流氓,可好像没这个罪啊!
就是有,也不能说啊,容易把自己带沟里!
唯一让他想到的罪名,也就只是无故伤害。
两天两夜,基本全是煎熬。
为什么要加基本两字呢,刚开始还不错,后面简直是摧残,绝对的酷刑。
小主,
看看自己被玩成啥样就明白了?
有些地方还不能说,懂得都懂,烧火棍一样发烫,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用。
这就是事实!
傻柱被易中海扶着回了家,后面跟着秦淮茹和一大妈,屁股还没坐热,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推开了屋门。
“我的大孙子呦,你终于回来了。”
“奶奶~”
傻柱刚缩回去的眼泪,又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而聋老太太也差不多,看到了傻柱行将就木,只张嘴不出声的样子,疼在心里,苦在脸上。
如果说院子里,谁最关心傻柱,除了离开的何雨水,也就聋老太太了。
“大孙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说你出了事,奶奶以后可怎么活啊。”
傻柱啊啊啊的,想说话,可干哑着嗓子,就是发不出声音,而家里连口水都没有。
“啊什么,柱子,是谁害了你,你说,老太婆和他拼命。”
聋老太太摸着傻柱的脸,也意识到必须补充营养,赶忙招呼屋里的人。
“中海,快去,端点水,加点糖。”
“对对,素芬,快去拿水,加点红糖,多加。”
易中海不愿意走,又使唤起了一大妈。
一大妈也是关心傻柱的,急忙出了门,不一会儿,端着满满一碗红糖水走了进来。
傻柱早就饥渴难耐,在一大妈的照顾下,一口气喝了个干净,他才感觉活了过来。
不是那边不给吃喝,实在是消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