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死遁,可是因为,兮妃之事?”赵暮鸢追问道。
听着她的话,白潜惊呼:“姑娘是谁?”
赵暮鸢直言不讳,“兮妃之子,暝王南暝央的王妃,前户部尚书杨千山之女,杨雪音。”
“杨千山的女儿?”白潜心存疑惑。
赵暮鸢之所以报得这么清楚,就是因为,
她怀疑二姨娘嫁给杨千山的事,不像是徐太医随便选的。
“是,杨千山被陛下判了斩刑,已经死了。”
“我现在,只是暝王妃。”
白潜深吸一口气,“暝王这些年过得好吗?”
赵暮鸢知道他想问什么,他面上的愧意太过明显。
“不好,一个背负妖物之名的孩子。”
“想要长大,何其艰辛。”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他有了儿子,也只能把他关在府里,生怕年幼的孩子,受不住妖物之子的骂名。”
随着她的一字一句冒出,白潜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
“原来,我造的孽早就已经还不清了。”
赵暮鸢趁机开口,“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白潜回忆起旧事,缓缓道出。
“我自小痴迷于数算之术,尤其喜爱天文历法。”
“当年,我算出两月之后,将会天降异象,便将此事报了上去。”
“没过几天,皇后便私下召见我,问具体时辰。”
“当时我以为,她是将举办什么盛会,想避开那日,便将日子告诉了她。”
“直到……”
“暝王出生,兮妃赐死。”
赵暮鸢发现他的说法中有一个漏洞,
“你为何当时不跑,而是过了几年才自导自演那场坠湖失踪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