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就和锻炼一样,真的上瘾,尤其是练完之后,那种浑身舒爽轻松的感觉,是感觉最自在的。
修炼过后,侯小歌躺在温泉池里泡着热水澡,在吃个小果盘,心想此时要是自己长大,再有个美人陪着,君王不早朝应该也就是这样吧!
转眼又是一夜,第二天侯小歌天亮后帮家里家里出完摊,又开始了游狗生活。
十一月的天已经尽显冬季的萧瑟,街道大树上的树叶也已经掉光,偶尔一阵贼风吹过,只冻的人直缩脖子。
如果在正常年月,街道行人都是紧紧衣服来去匆匆,但如今不管是城内还是城外,各种墙角蜷缩满了难民。
灾荒更加严重了,同时从中原逃难过来的难民也更多了。
一路走过,侯小歌在不少墙角发现已经被冻死,饿死的难民,大多数脸颊枯瘦,乱发掩面。
街道上到处都是官方的收尸队,这些人全身捂得严实,赶着马车查验各个墙角的灾民,顺便抬走死去的尸体。
这一路走了不到二百米,就有三辆马车厢里满满的堆着三马车死去的难民,很多人死后还张大着消瘦的嘴巴,仿佛在喊饿和冷。
其实这一幕,这几个月侯小歌实在见的太多了,只是最近比以往更严重罢了。
而这一幕刚好和不远处穿戴整齐,脸上红光满面,手里拿着肉夹馍,油条,包子,一边吃一边说说笑笑走进官府的官员形成鲜明对比。
只有见惯了这种国破山河碎,民不聊生后,侯小歌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绝望,什么叫做为了心中的信念而奋斗的意义。
同时也更加佩服在这种情况下,建立一个崭新国家的这群人的伟大和无私。
看着一处臭水沟扔了好几个冻死娃娃后,侯小歌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难怪后世国府会这么快丢掉至尊之位,只能说活该。
在路过一处倒塌的墙洞前时,侯小歌看见三个最多六七大小的小孩子穿着已经露出里面填充着麦草的“棉袄”,相互偎依在墙洞里瑟瑟发抖,小心打量过往的行人。
而几个孩子栖身的墙洞前则放着一个缺口的陶碗,看来这个墙洞就是这几个小孩的家,而陶碗就是他们的“希望”。
此时其中两个较小的小孩正愣愣的盯着破碗,仿佛碗里有什么东西似的。
“当啷!”
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坚硬窝头掉在了破碗里,盯着破碗的两个小孩眼睛仿佛出现了光,两个仿佛鸡爪般的手立马把窝头抢进墙洞,钻进破院里。
而大点的孩子也不敢抬头查看,反而立马磕头感谢,脑袋磕在地上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