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招呼众人全部落座。而那两个自寻而来的儒生则坐到了刘辨的旁边。
豆浆、小菜加烤饼,迅速上桌,刘辨招呼一声便自顾自地胡吃海塞起来,一点儿所谓的儒者形象都无顾忌。
至于礼贤下士,那就更无从谈起。
那两个儒生对视一眼,便也学着刘辨的样子,风卷残云起来。
良久之后,刘辨一个饱嗝,毫无形象可言地依靠在胡凳之上。
那俩儒生也迅速停下动作,端坐起来。
“在下荀彧,这位是颍川名士,戏忠戏志才。”
刘辨哈哈一笑,瓮声瓮气地说道:
“某家刘辨,没啥字号,啥士都不是。”
说完画风一变,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对着旁边拘谨的少年问道:
“敢问这位师兄的尊姓大名?”
“我,吾,我,我叫郭嘉,也住在,我是阳翟县的人。”
刘辨哈哈哈一笑,热情抱拳,口宣久仰。
荀戏二人对视一眼,戏忠豪迈地道:
“刘先生何故厚此薄彼?”
刘辨端起大海碗,豪迈一饮,duang 的一声将碗墩在桌上,伸手一抹嘴,豪放地哈哈笑道:
“某家乃一粗人,不懂啥礼数,唠不了拐弯抹角儿的嗑。”
“那感情好啊!刘先生的豪迈奔放正好与志才的放荡不羁,有异曲同工且相辅相成之妙!”
刘辨再次转过头,冲着那少年说道:
“敢问郭兄是在此等待刘某吗?不知有何见教?可随意畅所欲言。”
郭嘉猛地睁大双眼,满脸的激动,可刚要开口却瞥见了戏志才那如刀般的眼神,便慌忙低下头,低声回道:
“刘壮士,啊不,刘先生,我只是随便溜达到此。没啥可见教的。”
刘辨哈哈一笑道:
“无妨,啥时候想起来就啥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