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觉得压力很大。
她很难对这种目光视而不见。
唐念极力佯装平静,温柔地说,“别害怕,这是正常的,很快就会过去。”
他像是信了,抿着唇,强迫自己闭上眼,打湿成缕的睫毛不停颤抖,像刮在唐念心尖上。
唐念手一松,懈了力道。
像是某种信号,少年睁开眼。
她的手还被他抓在掌心里,他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她的软化,试探性地拉扯。
雪白的被褥压出细密的褶皱,隆起又凹陷。
唐念眼睛酸胀,有点耳鸣,低声问他,“这样会好点吗?”
猫猫急促的从鼻腔溢出一声喘,一张脸红得不像话,如水果硬糖般漂亮的眼瞳中布满了痛苦与愉悦交织的复杂情愫,眼睫扑扑簌簌地颤抖着,轻轻一眨,就流下了泪。
“……”
嗯,知道了。
他茫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唐念,嘴里喃喃着,“痛。”
唐念松开了一点手,他却抓住她的手腕,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不是痛吗?”
他摇头,耳尖红红,别别扭扭地又说了一声,“痛……”
唐念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痛,而是他的词汇量太匮乏了。
作为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独立女性,唐念或多或少也受到过东亚环太平洋文化的熏陶,比他理论知识多一点。
猪跑见过太多,操作起来反而有种无证驾驶的慌张感。
好在客户体验感良好。
她好奇地观察着猫猫的反应。
少年身躯修长,全身都透出不正常的粉色,缓慢扭动着,皮肤上的水迹越来越多,一直有股淡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