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
“不对。”他声音更冷,“再说。”
唐念心脏绷紧,“希斯?”
对了。
他动作轻柔,啄了下唐念的唇。
动作中带着安抚意味,像是给做对了指令的小狗奖励。
这原来真的是那位,她净身出户的前夫吗?
“要走?”希斯轻一下重一下地啄着她,唇瓣间声音清浅,“这段时间你好像变笨了,听说在拉投资,会不会被人骗?”
前夫说话时多了些温情,鼻尖轻轻蹭过她的唇瓣,声音很轻,“他到底哪里好?”
嗯?
唐念疑惑。
“投资的事,求别人不如来求我,只要你开口……我帮你兜底。”
这是什么问题。
前夫哥这种阴湿黏糊的语气是出bug了吗?
他不是失望冷淡非要和她离婚吗?
察觉到唐念分神,希斯牙齿用力,顿时咬疼了她。
痛呼被他轻柔地吞进嘴里,手指轻柔打圈,像在安抚被他咬疼的地方。“今晚和‘叶总’在一起,你们在做什么?”
唐念知道喝酒误事,这个时候多说多错,于是闷哼一声,装傻摆烂,“喝多了,头疼。”
他松开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额头,“还痛吗?”
不痛了。
一点点都不痛了。
这是什么西洋巫术!
唐念揉着头,莫名对前夫哥这一丝温柔感到亲切,“还有一点……”
“那继续。”
他再次吻上来。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倒入沙发里,像缠绕生长的植物。
唐念被他缠住,像被一条巨大的藤蔓困入牢笼。
怎么,是接吻能治头疼吗?
很快,唐念就没有精力多想了。
这一夜的天气似乎不太好,外面电闪雷鸣。
后半夜,希斯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