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萧晗在每个售卖单独留影石的货品前，都用大字公告写明了，购买的行为只能是私人观看，不可用于赚钱行为。

可陶一冉如此做，她同样是拿对方没办法。毕竟修仙界没有版权意识，留影石买回去后，就属于别人的物品了。

除非她有实力，威胁别人不许那样做。

然后萧晗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去红玉楼偷偷录音的事儿，顿时就感觉汗颜了。哪怕自己的性质没有陶一冉那般恶劣，可这行为同样也是不可取的。

为了不给自己留心魔，萧晗再次去了红玉楼，将上次为她演奏乐曲的那一班乐师叫过来，让他们演奏了一首曲子后，找借口每人打赏了五百灵石。

他们都是红玉楼的乐师，真要谈购买曲子什么的，那钱都是进了红玉楼老板的腰包，根本就没这些乐师什么事儿。

打赏就不同，这就相当于给侍者小费，东家是没资格没收的。

萧晗付出的这个价格，已经是非常高了。毕竟她电影里的主角董圆圆，每月才两千灵石的工资呢。

她之所以给这么高，也是因为，她偷录的那几首曲子，以后也可以反复用。反正这里又没谁专门来研究给电影配乐，来指责她每个电影的背景音乐都差不多。

三天后，萧晗终于给八个放映室的收入，做了一番统计。

三天时间，观影的修士总共有三千六百七十八人，平均下来，每个放映室一天才一百五十人左右。

毛收入三万六千七百八十枚灵石。

看来靠她开放映室收取门票费赚钱，想回本都不知要多久呢。

单个留影石售总共才售卖出了八十五个，毛收入八十五万灵石。

萧晗相信，这单个留影石之所以数据还行，肯定是许多头脑灵活的修士，买一个作为母带，拿回去翻拍复制后放到元天大陆别的地方去售卖，因此才会有这个销售量。

毕竟留影石的销售高峰，都是第二日和第三日。

刨除掉柳佚名和秦煜这个两个豪横的特例，她这波辛苦搞出来的东西，赚到的灵石，远没有她预想中的多。

到最后，就算不亏本，可也赚不到多少灵石。

可她相信，许多没付出半点心血的商人修士，肯定是大赚特赚了。

果然，没有实力，就算有好东西，也是保不住的。

所以，没了柳佚名秦煜这样的不稳定大客户，她以后还需要辛辛苦苦为他人做嫁衣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