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还是比较民主的,什么事尽量商量着来。
秦耕自然不会反对。
赖青明站了起来,说:“我来做吧。”
他的篾篓里就有糯米和黑豆,锅碗瓢盆也在他的篓子里。
“秦耕,沿着溪水,我们一个往上,一个往下,看谁最先打到猎物?”刘恒建议。
秦耕笑着说:“好吧,中午吃素可不好,至少打一两只野鸡。”,
刘恒摇了摇头,说:“前几次你的运气好,每次都打了猎物,所以有肉吃,事实上,进山啊,有一半的时间什么也打不到,不得不吃素。”
他接着说:“今天有干巴菌,已经很不错了,等会你尝尝,干巴菌蒸糯饭,味道好极了!”
今天糯米饭本身就会放一些牛肉干,加上新鲜的干巴菌,味道肯定好,有没有野鸡,关系不大。
秦耕被分配往上游走,刘恒往下游。
令人嫉妒的是,分手才10分钟,刘恒那边就枪响了,并且还是响了两枪。
秦耕不甘心,没有打回转,而是继续前进。
又走了一会,除了见到几只蛤蟆,还有一些蚂蚱和蝴蝶,其他的活物就没有了。
秦耕还是准备放弃,走远了,等会还要回去。
秦耕在溪水边洗了手,见水质清澈透底,捧起来喝了两口。
他抬起头,不禁愣住了。
30米处,7、8只麂子也在喝水。
秦耕悄悄拿起放在地上的猎枪,也没有认真瞄准了,这么多的麂子,随便瞄准,至少也能打中一两只。
枪响了。
有一只麂子打了一个趔趄,挣扎了一会,倒在了溪水里。
其他的,全跑了。
秦耕跑过去,麂子还没有死透,眼中流露出绝望与悲伤。
秦耕没有犹豫,挥动手里的砍刀,对准麂子的头,用力敲了一下。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