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平一脸的苦恼。

“你还不满意吗?”宋瑾之问。

“不是,我根本没有权利取消人家的处方权。勐养医院只有你和郑院长才有这个权利。”王国平苦恼地说。

“好吧,我直接对秦耕说。”宋瑾之已经看到秦耕了,他进了病房。

“秦耕,你过来。你们组,王国平年资最高,按照规矩,他做你们的组长,你们都要服从他的领导。听到了吗?”宋瑾之说。

秦耕微微一笑,说:“好的。”

宋瑾之见秦耕答应得很爽快,不解地问:“他们说,就你不服从领导,有这事吗?”

秦耕脸带微笑,说:“过去你是指定邹晓渔负责。我当然只听邹晓渔的。”

宋瑾之犹豫了一下,说:“好了,现在组长是王国平。过去是我交代不清,不怪你们。好吧,去上班吧。哦,对了,8床,你们要严密观察病情。”

宋瑾之转身走了,他已经很疲劳了,加上肚子里是空的,再不走,会饿晕了。

王国平,邹晓渔,秦耕站在一起。

秦耕不说话。

邹晓渔也不说话。

都等王国平作指示。

“8床,很危险,但是,我们要争取不要在我们这个班上死亡,你们有什么主意?”王国平自己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听您的指示。”秦耕微笑着说。

“对,你是组长,我们得听你的!”邹晓渔也笑着说。

“你们不要耍态度,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都要努力划桨。”王国平眼睛盯着邹晓渔和秦耕。

“您说得对。我们划桨,您掌舵!”秦耕淡淡的说。

“是的,你的决策,我们都坚决拥护。”邹晓渔有些恶作剧。

王国平当然听得出,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病人的呼吸发生了变化,属于点头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