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回来!”秦耕突然喝道。
“怎么啦,你耽搁了我的时间,你还想怎么?”大胡子回过身来。
“你坐下。”秦耕温和地说道。
“坐下就坐下。”大胡子顺从地坐在椅子上。
“你是不是撒尿的时候又急又痛?还有淋漓不尽的感觉?”秦耕询问道。
“是,是。”大胡子连连点头。
“还有流分泌物,把裤子弄脏?”秦耕继续追问。
“是的,是的,你看得太准了。”大胡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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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看看吗?”秦耕的语气很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可,可以。”大胡子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
秦耕让病人站在诊断床边,拉起布帘,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心中顿时明白了。
“要打针,消炎。”
秦耕没有说什么病,大胡子暗暗点头,知道这个医生有真水平,他说:“可以门诊打针吗?我正在筹划画展,没时间。”
秦耕有些好奇,说:“你画人体画的,怎么也可以搞画展?”
大胡子痛苦地抽了抽面肌,说:“当然不允许,但是,我可以改画抽象画啊!”
秦耕点头说:“可以门诊打针,不过,最近1个月,那件事绝对不能做哟。”
大胡子吃惊地说:“哪件事?1个月?”
秦耕认真地说:“就是那件事,记住,1个月!”
他有点恶作剧,故意把这个时间拉长了一些,多说了两个星期。
这种人,属于那事比较旺盛的人,惩罚他刚才的鲁莽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事上面限制一下。
这种人,要他一星期不挨女人也受不了,何况要1个月!
“每天打一针,连续半个月。你是在我们这里打,还是你们当地打?”秦耕问。
“我要回昆明了,回昆明打吧。”原来,大胡子是昆明画院的,在师范学院做兼职教授,在国内画坛中还比较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