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橄榄坝农场来的青年就在秦耕左边,他也是神情紧张的一个。
“你叫秦耕吧,我叫宋垒,堡垒的垒。我是橄榄坝农场的宣传干事。”宋垒找秦耕说话。
秦耕点头,说:“是的,我叫秦耕。”
宋垒也点了点头,说:“你这名字好,和小勐养的神医秦耕的名字音一样。秦耕,你去昆明是干什么啊?”
秦耕笑了笑,说:“开会。”
宋垒扯了扯衣服,“噢,我也是开会。我是第一次上昆明。有点紧张。”
秦耕微微一笑,看着宋垒的衣兜鼓鼓囊囊的,说:“你兜里的钱包倒是要小心一点。”
宋垒赶紧右手捂住,说:“怎么办呢?放在包里也不安全。特别是,今晚睡觉,这怎么敢睡啊?”
秦耕四周看了看,说:“这里的人,我估计都不是坏人,他们也担心自己的钱被偷。”
宋垒摇头说:“我们两个与众不同,格外打眼。”
秦耕哈哈笑了起来,他虽然也担心钱被偷,但秦耕做了充分的准备,把钱分别放在4个地方,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他好,干脆把钱化整为零,藏在4个地方。
秦耕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你的钱别放在兜里,兜里有点零花钱就行了。”
宋垒明白了,他背着背包进了厕所。
想起刚才去厕所,秦耕就忍不住恶心起来,一排人拉屎拉尿,连隔断都没有,好尴尬,特别是有的人还贼眼一般,偷偷看别人的。
秦耕下决心不去上厕所了,他宁愿在街上躲在角落里方便。
好一会,宋垒都不见回来。
秦耕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