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姨子,居然害怕她的亲姑姑。这时候,宝儿又笑了,因为她又来了八卦念头:
“算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了,姐夫你不是说有话和招娣姐说的吗,我能听吗?”
她的小脸变化起来比翻书还快,我心道你都这样期待了,不得不当着你面说了,
招娣看似无所谓的样子,双手捏着发穗儿,转身面向我,抢先说道:
“大才子,我有话问你。你为何说那是一首情诗,而且有不止两个女人,你怎么看出来的,说说呗?”
我明白她故意提起那首诗,是不想让宝儿听我俩之间的话题,这小女孩儿心思根本藏不住,对我有意已经很明显了。
“招娣,这真的是一首情诗,不是我信口胡说,而是有证据的。”
我的话让两个女孩都起了兴致,像听悄悄话一样,一左一右靠在我身边,芍药牡丹,无尽芳香涌入我心田,就如诗中的原茵和王凤嫣,之于先皇赵德,各有千秋,难以取舍。
此时,我也不能合盘说出实情,但与讲给织香男不同,我有意和她俩开个小玩笑,于是悄悄伸开双臂,手扶两女香肩,低声说道:
“这不只是情诗,还是一首艳诗,说的是……”
“什么是艳诗啊?”
“怎么会是艳诗呢,我不信!”
招娣和宝儿的性情,显然是不一样的,一个懂得含蓄收敛,一个敢于开放直言。
我手上各有动作,两人却一样假作不知,似乎完全被我到嘴边的话所吸引。
“诗人出京后,去了秦蜀两地,密会了芙蓉和卢橘两位情人,当然,这只是代号,可能远不止两个女人,而且与她们都发生了关系,然而他却没有把她们都带回京城,反而要她们理解他的无奈之举,并强调他深爱着她们每一个人,如果不相信他,可以回想一下,他在床上是多么的认真投入,因为他养的鸟儿是不会说谎的。”
我话说完,招娣和宝儿,都在撇嘴,
“我怎么没看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