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一看,脑袋大了,让你们前来是拥帝的,咋还一个个的都演上了……
“莫哭了,帝已崩,然天不可一日无君,以祖制当立长立嫡,何人赞成,何人反对?”
何进说完,见没人跳出来,便带头跪拜皇长子刘辩,以拥为新帝!
其他人见此,亦跟随跪拜,直看的何皇后……何太后嘴角都翘了起来。
而袁绍见事已成,便当众点出小黄门蹇硕与十常侍阴谋,十常侍一听,直接麻了,这尼玛先帝尸骨未寒呢,当着他面就杀他留下来的老人,你袁家子还当人否?
“太后救命啊,先帝初崩奴婢们便谴人前往太后处告知,以求太后前来主持后事,根本没与蹇硕有什么密谋啊,他袁家子诬陷奴婢们啊!”
看着如老狗一般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十常侍,何太后压了压手,而后说道:“无关于十常侍,此乃蹇硕一人所为。”
听到何太后说的话,袁绍还想再次争论,不料还没开口何进的话音便传了出来。
“本初,既然十常侍与之无关,那便诛杀了蹇硕吧,至于他们……哼!”
袁绍看了一眼十常侍,又看了一眼何进,见何进眼中杀气未消,然后行了一礼便离开了寝宫。
之后,喊杀声在宫中响起,等袁绍找到蹇硕时,蹇硕已经死了,而其所领兵马也尽皆投了。
等袁绍归来,大臣们还在哭丧,而何进却早已被太后叫至了偏殿,袁绍见此,也没靠前,而是带着兵马就在殿前等着,贼像兵谏逼宫一般!
“妹子,你忒心软了些,那些狗东西要之无用何不杀了?”
闻言,何太后一叹:“我与哥哥你出身微寒,要不是张让等人,也不会有咱们的富贵,今日蹇硕不仁,既然已经死了,哥哥又何必听那袁家子所言要尽诛宦官?
哥哥,妹早已说过,那些家族之人看不起我等,现在无非是利用我等而已,如今你外甥已然称帝,若无十常侍与那些家族之人周旋,你外甥岂不是傀儡吗?留着十常侍,无非是让你外甥有人可用,哥哥何不为你外甥想想?”
何太后说完,何进也陷入了沉思,想着这孤儿寡母,一时间也没了要杀十常侍的念头。
“那就先放这几条老狗一命,若他们不听话,到时当让其众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何进又询问还有事无,见自家妹子摇头,便拱了拱手走出了偏殿,而后便带着一众大臣和兵马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