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眼儿进来,张扬突然感觉心情不美了。
“咋了?有事直说,又吞又吐的你知道下场。”
看张扬心情不错,大眼儿这才说道:“儿郎们说昨日抓来的丑货在求死,我看寨主挺看好他的,所以想问问寨主怎么办。”
听到典韦求死,张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昨日回山寨时他还嗷嗷着再战呢,咋球才过一夜就可能求死呢!
“不应该啊,走,看看这货咋想不开的。”
说罢,张扬抱着小老虎悠哉悠哉的来到了关押典韦的房前。
看门的儿郎见张扬放开,一同叫了声寨主,而后推开了房门,张扬伸头一看,嘴慢慢张开了,而且还是越张越大,那夸张程度,别说是一根胡萝卜,就是两根都能挤进去。
“这踏马的啥情况?咋弄成这个样子了?”
只见此时典韦被挂在房梁上,脚下悬空,裤子被脱到脚踝处,一根黝黑的牛子仿佛遭受了折磨,呈现出红肿状态。
而其本人,瞳孔无光,嘴角有血痕,嘴里堵着一块破布,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见到是张扬,典韦一下子哭了,好在嘴被堵上了,不然声音不知道有多凄惨呢!
“哦,是这样的,这丑货一开始不老实,把送饭的二蛋子打了一顿,正好大傻春路过,然后我们便把他吊了起来。”
听到有大傻春参与,张扬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可看到俩人不再说只是一个劲的笑,于是一声赏了一脚:“踏马的,磨磨唧唧的,赶紧继续说!”
“吊起来后,这丑货骂了大傻春,还说大傻春丑,本来大傻春准备给他上泻药的,也不知道后来他咋想的,直接把这丑货的裤子脱了,就一个劲儿的弹他牛子,就是这丑货道歉都没用,愣是弹了半夜,你瞅瞅,这给弹的,都把人给弹的不想活了!”
听完这儿郎的叙述,再看看典韦可怜的模样,张扬一时间都心软了。
“啧啧……太踏马倒霉了,咋遇到大傻春这货了,你俩别看了,赶紧把人放下来!”
说完,张扬又不禁为大傻春祈祷,这货仗着傻劲儿天不怕地不怕的,这回弹了典韦牛子,怕是以后自己牛子得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