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民众为嚣神骄傲,而国外的观众们则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了。
“Oh,my gold!这是人能做出的事么?我们国家的超然者有他十分之一的本事,我们都不用这么狼狈啊!”
“大夏出了张嚣后,每战必胜,现在竟然都去清扫侵蚀场景了,我们还为避免被新的场景入侵而苦苦挣扎,这就是差距啊!”
“Shit!动了我们纳税人这么多钱,就培养出一帮废物,老子要罢工!老子要抗议!”
“玛德!那帮资本家,天天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去大夏取取经,看人家怎么培养超然者的?”
民众的反应让各国的高层都很头疼,同时对这莫名启动的天幕也是怨念满满。
你要直播张嚣就放在大夏里得啦,干嘛还要在我们这些小国里播啊?
降维打击啊知道不?
……
在望海市,通往临海据点的主干道上。
几道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张嚣莫名地拐弯,偏离道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放着大马路不走,这人干嘛突然就冲进小路去了?”
“那边是断掉的跨江大桥,他想去飞跃望江啊?”
“不知道,不过远远看他开车的姿势,挺吊的……”
“吊有屁用!有祭司大人在这里,谁来都只能束手就擒!”
话说到这里,大家都把敬畏的眼神投向在身后悠闲坐着的一位年轻男子。
“好了!走了就走了!他与我们的缘分现在还没到,但不久后总会有相逢的时刻。”
被大家唤作祭司的年轻男子,微微一笑,随即站起身来。
“走,去看看我们那些祭品们!献上他们后,吾王一定会很高兴的!”
其他人恭敬地喊是。
随后,他们跟着祭司进入房里,只见里头有十余人,或坐或卧,手脚都被捆绑了起来,嘴里塞着破布,看到他们进来了,眼神里都是惊恐。
“唔唔唔……”
忽然,其中有三人剧烈挣扎起来。
“呵,还挺精神的嘛……”祭司见状,微笑地走到正在挣扎的一人跟前,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蛋,“哟,这不是大夏的搜救精英吗?怎么这么狼狈啊?”
被拍脸的男子眼中怒火如炽,口里呜呜连声,却丝毫奈何不了这个祭司。
祭司盯了他半晌,突然说道:
“取下他嘴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