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陈战还是穿着一身甲胄进宫面见刘宏。
在路上,张让来迎陈战。
张让笑道:恭喜陈安北年纪轻轻就封侯还掌管司隶兵马,将来仕途必定辉煌。
陈战:哪里,战原来只是一介白衣,今日之成就已经是侥幸。
张让:陈安北谦虚了,老奴多次听陛下赞赏陈安北,昨日若不是那袁槐一干人等,陈安北又岂会只得到一个小小的乡侯,只怕是第二个“霍骠骑”了吧。
陈战自然知道这是张让在试探自己答到:哪里哪里,战年纪尚轻哪里敢比肩霍骠骑,诸位大人之言也是为我大汉考虑啊!
这时张让已经有所不悦,陈战急忙道:战听部下说,战能得此封赏,中常侍可是没少出力,昨日在大殿上也幸得中常侍仗义直言啊!战铭感肺腑!
张让听到这顿时喜形于色道:陈安北这是说的哪里话,老奴只不过说了两句实诚话,都是陛下英明神武。
陈战:陛下自然英明神武,但中常侍还是为战说了不少话无论中常侍如何想,战还是要表示表示,战前些日子购得些许“百里香”,过几日向陛下进贡百坛,当然还有一些多的就请中常侍收下,此外战还有一些表示。
张让:陈安北真是客气,老奴岂敢收啊!
陈战:还请中常侍一点收下,战还有事请问啊!
张让:既然如此那老奴就收下了,不知陈安北有何事疑惑,老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陈战:不知今日陛下找我何事,战从未入朝,怕回答惹得陛下不悦,还请中常侍指教一二。
张让:噢,原来如此,指教不敢说,陈安北只需记得按照陛下的意思去说就行了,相信陈安北能做到。
陈战心里想:死阉狗!还跟老子卖关子,害得我白白损失些许钱财,迟早有一天老子一定手刃你。不过还是笑着说:自然自然。
不一会儿陈战被领着来到刘宏所在的殿内,陈战刚准备叩首道:臣安北将军、司隶校尉、平乡侯见过陛下。
刘宏:爱卿来了,免礼!
刘宏:爱卿何故一身甲胄?
陈战:陛下,臣初入朝廷尚未有朝服,面见陛下岂能失了礼仪,故只能穿着一身甲胄前来面君,如有不何礼仪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刘宏:哈哈哈,爱卿多心了,今日只是君臣私下面谈,不必如此。
陈:得陛下厚封,臣不得不遵守礼制而行。